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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2月15日上午，由赣南师范大学文学院、赣州市南康区作家协会主办的报告文学集《蝶变》研讨会在南康家居小镇成功举办。与会专家、学者就《蝶变》的文学特质、史学价值、艺术成就及其涵盖的家具文化、呈现的时代标识、彰显的精神气度等方面进行了研讨，一致认为该书比较全面、客观、历史地反映了南康家具打造千亿产业的发展历程，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具有“里程碑”式报告文学作品，一部史诗式的地方纪实文本，一部讴歌南康人民发展家具产业的奋斗之歌，一部演绎中国中部家具基地崛起的洪钟大吕。本刊特刊发报告文学集《蝶变》的部分评论鉴赏文章，以飨读者。
报告文学集《蝶变》评论鉴赏文章（中）
南康木匠“蝶变”的激情书写
——评报告文学集《蝶变》
明飞龙
南康有深厚的木匠文化，早在魏晋南北朝时期，赣南最早学者邓德明著《南康记》，该书参考后世有关山经水志方面的著作，兼用考据、叙述、描写、议论等方法，综合介绍了家乡的山川胜迹、自然景物，社会人事，以至奇闻怪事。其中介绍了南康，说“南康五山有石桃”，讲了一个有关南野县（今南康）汉监匠（木匠管理者）陈邻的灵异故事，讲述了南康有汉陈蕃墓，墓边有两棵大杉树。唐代，南康唐江有一位深受王维推崇的大诗人綦毋潜，因其父祖辈世代为木匠，因此称之为“木匠诗人”，因为父辈带来的斧凿之声，及来自上犹江的摇撸声，綦毋潜的诗歌有一半之多描绘身边的树木。宋代苏东坡的好友，南康著名隐士田辟，也是个木匠。宋代，虔州（今赣州）成为全国最大的造船厂，造船厂里的木匠也绝大多数是南康人。明代，南康木匠做了两件大事，一是参与了故宫的建造，二是在王阳明的委托下建筑了崇义县城。今天，在赣南大地上以文化标识身份存在的客家围屋也大多由南康木匠建造而成，当然，不仅仅是赣南客家围屋，还有各种亭台楼阁、祠堂庙宇，以及日常生活中的各类生产、生活的工具、家具也大多留下了南康木匠的心血与智慧。可以说，南康木匠文化在中华文明的进程中，不管是巍峨的庙堂，还是朴实的民间，它都留下了精彩的华章。
这些精彩没有在时光的流逝中暗淡，只不过在时代的变化中以不同的形式来表现。改革开放以来，在人多地少、资源缺乏的生存环境逼迫下，一批批南康木匠以他们的手艺在临省广东书写他们的人生华章，在谋生的同时，传统的手工艺也在进行现代转型。他们逐渐走出谋生的境地，在时代浪潮的席卷中，产生了更为高远的追求，那就是使传统的“南康木匠”手艺转变为现代的“南康家具”产业，并使之在这方具有1700年文化血脉的土地上绽放出夺目的光彩。这种转变如何完成？在这种转变中有着怎样的故事？这些故事在我们今天在这个创业的时代有怎样的启示？赖华明、阳金华的报告文学集《蝶变》给了我们精彩的答案。
《蝶变》以报告文学集的方式展现了在这片万众创业的热土上，现代转型之后的南康“木匠”，他们的意志、信念、激情、理想，是南康家具产业发展的内在动力，也是南康家具未来的精神支撑。全书开篇以宏观的视野梳理、阐释南康家具飞速发展的外在环境，从地方主政官员的蓝图规划到国家层面的政策、资金支持，从南康干部的呕心沥血到南康百姓的全力以赴，赖华明、阳金华以激情之笔进行了续写与抒怀，表达出对这方土地上所进行的事业及那些身在其中人们的礼赞。在主体部分，本书作者分别对江西汇明科技生态家居有限公司、江西团团圆家具有限公司、江西采木园有限公司、赣州伊利斯达家具有限公司、江西晓芳家具有限公司、江西林华嘉盛家具有限公司、江西木牛家具有限公司、江西宏巨家具有限公司、江西自由王国家具有限公司、江西诚龙家具实业有限公司、江西鲲鹏家具有限公司、江西富龙皇冠实业有限公司、江西锦腾实业有限公司、东方兴业、赣州水晶梦家居有限公司、江西红香阁红木家具有限公司、南康长乐家具有限公司、南康世纪家缘家具公司、江西三木家具有限公司、江西蒙特欧家具有限公司、南康金海家具有限公司、江西伊索家具有限公司、江西世纪豪轩家具有限公司、江西三友家具有限公司、江西丽生缘家具有限公司等二十五家家具企业的发展之路进行了详尽的采访、书写与阐发，这些公司背后的故事不仅让我们看到了南康家具人的胆识、气魄、情怀，也让我们感受到这片热土创业的氛围、志气、追求。尽管作者只是对其中二十五家家具企业的成长之路进行文学呈现，但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南康家具产业的万千气象与南康家具人的昂扬风貌。这是南康家具产业蓬勃发展的真实写照，也是作者文学书写的艺术魅力。
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讲话中说，“中国精神是当代中国文艺的灵魂。”《蝶变》一书写出了南康人民（那些外来在南康创业的人们也可以称之为南康人民）的创业精神。早年费孝通先生对南康的经济现象用“无中生有、有中生特、特在其人、人联四方”进行概括，这其实也是崇先报本、爱国爱乡、崇文重教、耕读传家、艰苦奋斗、锐意进取、勇于开拓、团结协作、坚韧务实、精通百艺等为主要特点的南康精神的表现。作者在《蝶变》一书中谱写了一曲南康家具人的逐梦之歌。在作者所呈现的这二十五家家具企业中，有的创办时间比较短，比如成立于2011年的江西团团圆家具有限公司、成立于2012年的江西采木园有限公司等；有的则有二十多年的创办历史，比如江西林华嘉盛家具有限公司、江西三友家具有限公司等。不管创办时间的长短，从它们的成长中，我们都可以发现是一个逐梦的过程，无论是陈烽驾驭“三驾马车”纵横海内外，还是林华嘉盛家具“联邦沙发—单品橡胶木床—贴皮橡胶木床—乌金木之王”的化蛹为蝶之路，我们都可以看到他们对梦想的不息追求，正如作者在文中所说，他们真是在圆梦的旅途中不断地实现跨越，创造出南康家具发展的奇迹。
《蝶变》一书展现了南康家具“工匠精神”的承传。这种“工匠精神”主要表现在南康家具人代际间的不息追求，从家庭小作坊到现代大企业，从单一家具品种的生产到全方位家具工艺的呈现，在这一过程中展现出来的专注与执着。比如创办于1996年，从“草根经济”起步的江西林华嘉盛有限公司，刘孟林坚守“四个特别”（特别地专注执著、特别地注重品质、特别地引领市场、特别地专注创新），在南康家具行业的草创阶段具有别样的意义，这种“坚守”深刻地影响着该公司的成长，并生长为一种文化力量，贯穿在每一个细节的“专注”之中，比如油漆的调制：“……通透性要求更高，净味环保，必须是无气味、零甲醛，重金属坚决不能超标，还要一遍两遍三遍四遍地检测，一般要调制20次左右才合格……以精益求精时刻警醒每一个人。”这种力量也就成就了今天的“乌金木之王”的声誉：“一位南昌来的客户找上门，仅仅在图册上就选定了乌金木家具”。江西世纪豪轩家具有限公司的转型升级之路，在“理念、管理、创新、品牌、渠道、营销”等方面都做到极致，比如：“他们在张家港木材市场一呆就是一个来月，从上万种木材中挑选出上百种木材，一种种木材进入烘房，经几百万组数据中对比，最终确定了金丝柚木”。“原材料的供应必须是一等一的过硬。不过关就退货，整车退回至广东供应商……不敢再向我们推荐次等材料，这样就保证了原材料的品质。”如此，使该公司的“天籁沐香”在2017年各个展会上新签约100多家专卖店，销售额达到1.26亿元。作者在《蝶变》中展现出了南康家具人追梦之旅，在“个转企，小升规，规改股，股上市”的理念指引下，在“工匠精神”的铸造中，南康家具化蛹为蝶，在我们面前铺展成这样一种美景：“……浮现的是彩蝶纷飞如春风中翩翩起舞缤纷多彩的鲜花，簇拥成一片眩目的光晕”。
为了呈现这片“眩目的光晕”，我们可以发现作者下足了功夫，在调查采访、资料查阅、观察思考、材料处理等各个方面。在大量原始、琐碎、无序、庞杂的素材面前，作者进行仔细的归纳、加工、提炼，把它们变成精彩的细节与鲜活的形象。为了立体地呈现当下进行着的南康家具事业面貌，作者在叙述过程中采用第三人称的全知视角，在其视野范围内最大限度地印证南康家具代表性企业与代表性人物的面貌和风采，从企业家、员工、客户等多维角度进行描述，以多种人物的不同视角来阐释相同的主题，进行不同角度和方位的映现与观照，这种描述方式产生了一种全方位、多层次的表达效果，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时，作者以册页的方式，把描绘的二十五家企业及相关的企业家在读者面前一一打开，一组南康家具人的浮雕式群像也就鲜活地屹立在我们面前。作者掌握了大量一手材料进行细节勾勒的同时，在叙述中融入了作者的生命激情和感悟，使文章变得情真意切，鲜活生动，《蝶变》是一种情感投入的叙事方式，把自己融入各个家具企业的成长历程之中，努力靠近那些创造南康家具奇迹的人们，走入他们的故事，也感受他们的欢乐与忧患，文章洋溢着澎湃的激情、生动的描绘、严谨的思辨、精辟的论析，有着浓郁的诗意：“天籁之音出心弦，沐香只缘灵含馨。徜徉于天籁沐香品牌构建的家具宫殿长廊，陈贤来常常如梦如幻，恍若穿越于历史的隧道，并与先贤圣人不期而遇……那灵，那香，便是一个历久弥新的古老而卓异的品牌内核中的生命基因与密码，蕴含而承传一个伟大民族生生不息的‘工匠精神’—民族魂！”。作者以这种情感介入的方式向读者袒露心情与心愿，在向这些家具创业者们表达敬意的作者时，也把自己充分融入叙事进程之中，在展开情节、刻画人物、描述场景的同时，充分表现自己对各个家具创业者（人物）、创业历程、创业精神的所思所感。此外，作家与对象之间深度交流和对话的同时，也将读者带入现场，实现了作者、读者、作品三者之间的多向交流互动，思想和情感在多维空间撞击回响，产生强烈的艺术感染力。整个作品以引言作为发散点，二十五家家具企业组成了一幅美丽的扇面，同时又由“扇点”所牵引，它们之间不仅在内容上有内在逻辑关系，在形式上也和谐圆整，具有较高的艺术水准。
《蝶变》以较成熟的艺术形式书写了经过现代转型之后“南康木匠”的“蝶变”之路，里面不仅有南康家具企业创办者的不息追求，也书写与描绘这片土地的力量与情怀。这部作品记录了这个创业时代南康家具人的创业激情与“工匠精神”，具有文献学的意义，它是我们观察这片土地的一条途径，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同时，它以一种轮廓分明的方式表现了“南康精神”内涵，又以别具一格的方式参与了“南康精神”的建构，具有不可忽略的文化史价值。
（作者系赣南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赣州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秘书长。）
新乡味与南康精神
——评报告文学集《蝶变》
刘丽芸
著名评论家柯灵曾说过：“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方魂牵梦萦的土地。得意时想到它，失意时想到它。逢年逢节，触景生情，随时随地想到它。海天茫茫，风尘碌碌，酒阑灯地人散后……都会情不自禁惦念它。”柯灵在这里道出了每一个人心中的故乡情结。
笔者十岁以前就是在这方魂牵梦绕的土地——南康龙岭度过的。记忆中有连绵的山脊、缓缓的清流、徐徐清风与留香稻麦，十岁以后随父母搬迁离开龙岭，此后难有机会再回故地，随着南康家具产业的不断升级，童年度过的乡镇、村落也大变模样，怀揣着一种别样的故乡情结，拜读了由赖华明、阳金华两位作家撰写的报告文学集《蝶变》。赖华明主席、阳金华老师与笔者同乡，他们热爱文学，更热爱自己的家乡，作为活跃在南康文坛上的作家，同时也作为资深媒体人，他们扎根于乡土，勤奋创作，在报告文学、诗歌和散文诸领域均有建树。《蝶变》是两人真诚合作的产物，他们生于斯长于斯，熟悉家乡的风土人情，更亲眼目睹了故乡的发展变迁。当大开发的劲风吹开故乡这片土地时，目睹了由此而产生的变化和一个个脱颖而出的南康家具人，他们以作家的社会责任感、历史使命感和充沛的激情，执笔为文，将所见、所闻、所思、所感化为形象生动的文字，用报告文学这种既有纪实性又有文学性的文体，谱写了故乡在家具产业化进程中一曲曲“蝶变”的赞歌。
《蝶变》以最简练的方式打开了我们的视野，记忆中的故乡以一种全新的华丽的身份登场——赣州港，一个成为一带一路的重要物流节点和国家铁路物流重要枢纽，同时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一下子相遇相识了这么多家具产业的“风云人物”。要重新认识故乡，还不如先知晓这些人物，作者在题记中曾写道：“这，就是南康，如今以一个令人为傲的千亿元产业集群的威仪与姿势走向世界舞台，出演一部题为<蝶变>的大活剧。那精彩的演技，展现出一代代南康家具人挺拔的脊梁、扬起的眉睫，彰显出南康人的骄傲，赣州人乃至江西人的自豪。”在开篇中也用“南康人开明开放、敢想敢干、敢于创新。”这句话精辟地概括出了南康精神，这本书仿佛成为了我重新认识故乡的桥梁，一端连接着记忆中家乡人在这片土地上耕耘，辛劳且坚韧；一端呈现着当下的家乡人在产业升级中轰轰烈烈，叱咤风云。
这本书采写了二十五位在南康家具产业中出类拔萃的人物，这些创业者大部分为八零后，作者从不同的角度讲述他们的品牌故事，包含着他们的社会见解、人生态度及性格风貌……
作者所写的南康家具人都是在南康家具产业中享有鼎鼎大名，他们所创立的家具品牌，都是在南康家具产业升级中转型成功脱颖而出的知名品牌，《蝶变》这本书的人物故事撰写，用品牌故事牵引出人物故事，进而进行类似“人物特写”的方式，用真实可靠的抒写，为南康家具产业转型历史留下了珍贵的记录。可以相信，此后无论是回忆过往，还是追溯历史，南康人永远会记住这些为发展南康家具产业，繁荣南康经济做出过杰出贡献的人！
作者笔下的这些家具品牌创立人，都有自己鲜明的性格特征，有的自信豪迈，有的文质彬彬却透着坚韧执着，有的在逆境中百折不挠，有的敢想敢干，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人物的这些性格特征均源自于真实，同时也与作者在采访过程中善于捕捉及人物性格刻画的文字功力有关。作者的语言风格朴素，没有刻意的颂扬和华美的标榜，朴素的语言与对人物性格的准确把握，使得这些人物的品格与精神得到了活生生的展现，朴素让报告文学更加具有纪实性，同时也是人物特写的一种境界。作者善用白描的手法去捕捉人物性格特征，用非常简练的语言勾勒出人物形象，例如描写总经理刘辉，作者仅用“高大、斯文，戴着一副干净清爽的眼镜。”把企业老板的文质彬彬形象描写了出来。作者还善于根据人物不同的性格类型，截取生活相关的断面，从而刻画出个性鲜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例如在描写董事长王宏时，作者描述了他武校习武经历，与他在创业中虽遭遇挫折磨练，但依然敢想敢做的性格相联系。董事长陈烽对家庭的眷顾，无论再忙都要坚持接送女儿上下学的细节描写，与他家具品牌中浓厚的家的理念和文化是息息相关的。总之，对于二十五个均是家具产业创业者的人物刻画，如何避免人物形象趋同故事情节雷同其实是一件考验作者人物刻画功力与文字功底的难事，这需要作者可靠的判断力和敏锐的感觉，这些优秀的创业人作者并没有把他们描写得高高在上，而是通过日常生活最特别具有表现力的细节和场面，用简洁朴素的文字加以刻画，使得原本抽象的南康精神变得具体而生动。
作者在开篇中曾提到，南康商业素来繁荣，有“商贾如云，货物如雨，万民践履，冬无寒士”的历史记载，这既道出了客家人吃苦耐劳，坚韧拼搏的族群精神，又凸显了南康客家人善于经商敢于尝试的独有精神，二十五个品牌故事与二十五个创业人，正是这南康精神的生动诠释。而在此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二十五个品牌故事与创业者当中，虽然大部分人物都是土生土长的南康人，但这并不是一本南康人只写南康人的人物传记，人物身份是混杂却又相融的，这里有一部分家具人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创业者，在南康家具产业如火如荼地发展过程中，他们发现商机，被南康包容开放所吸引，由此来到这里，把家也搬到这里，十几年的奋斗过程中不知不觉也成为南康产业的建设者，同时也融入了南康客家人坚韧拼搏的文化氛围中。在某种意义上，这部报告文学集中的人物描写，也携带了新移民与族群融合的议题，当南康成为这些建设者的第二故乡时，身份与文化的融合正印证了南康客家文化的包容开放与顽强生命力！
中国的乡村是一片丰饶的辽阔大地，文学对乡村的观照与叙事历来就是中国文学的基本母题和伟大传统，随着全球化进程及乡村现代经济的发展，古典乡村牧歌式的乡村叙事已经一去不复返，现实主义风格的乡土叙事在全球化语境中也面临着如何建构本土文化，重建乡村文化和精神家园的谜题，有学者提出了“全球化的地方性经验叙事”的概念，着力于“地方性知识”重构开启乡土文学新的审美经验。在笔者看来，建构地方性知识，不单局限于抵抗逐渐被遗忘的历史中的乡土及地方色彩，同时也要回到时代与现实本身，传统文化在新时代新语境遭遇中，是如何异质同构，获得新的生存空间。
《蝶变》这部报告文学集以曾经的乡镇，当下的赣州港为叙事空间，用白描的手法，简洁朴素的语言塑造人物形象，用二十五个南康家具品牌故事与创业人来重新诠释南康客家文化精神，同时这些客家文化传承者有着多重身份与文化融合的特征，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开启“全球化的地方性经验叙事”的新尝试，当然，如果在这二十五个人物的撰写中，能够更多一些地方性知识以及地方色彩的描写，人物故事的讲述中不局限于男性的单一性别，相信会在开启新乡土文学，传播乡土文化中能够更好地结合历史与现实，开启别样的审美经验。
（作者系赣南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赣州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常务理事 ）
[书讯]
据悉，南康区作家协会主席赖华明与南康区作家协会理事阳金华共同创作的报告文学集《蝶变》由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面向全国公开发行。
报告文学集《蝶变》不仅有对产业宏观层面变革气势如虹的全景扫描，更有对产业微观变革润物无声涓涓细流的印迹探幽。正是这些宏观与微观的变革汇成南康大时代的洪流，迸发出产业向前发展的绚丽浪花，折射南康从传统文明向现代文明转型升级、快速高质量发展大时代的轨迹与光华。这一切，是物质成果的集聚，更是精神血脉的传承，而物质与精神的糅合奠定了南康家具崛起的文明向度，在《蝶变》的文本叙述中承载和标示“记忆刻度”：南康高度、南康温度、南康速度、南康风度、南康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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